孔,对左右侍立的宫娥道:“你们都出去吧,留哀家和太子太子妃他们说说话。”
“是。”宫娥纷纷俯首,全都退步出去。
太后这才又向胤礽道:“林家的那个孩子,以往看着却好,忠厚实诚,虽是性子怯弱一些,但女儿家原也不要她过分刚强,却不想她会做出……”
“皇祖母误会。”
胤礽哭笑不得,无奈打断了太后的话:“不是惠婉的错,惠婉幼时谨遵女德,于诗书上不大用功,寥寥识得几个字罢了。而这封信纵使孙儿看不懂,却也见写信之人颇有些功底,依稀可见他习过颜柳二人真迹,拓过曹全碑,甚而临摹了些许瘦金,想必文采自然非凡。若是惠婉接了此信,只怕也未必读得懂。”
“那……不是林氏,还会是谁的信?”太后奇了怪了。
怨道太子兴师而来,却无问罪之情。
胤礽微微一笑,目光再次掠过湄芳与太子妃两人:“这个……孙儿也说不得准,只是孙儿记得,湄芳妹妹与太子妃都是女中少有的巾帼英雄,于诗书礼易上不说十分精通,那也是才识过人学富五车。既如此,孙儿倒是觉得这两封信不妨让她二人看一看。”
“这又是胡闹。”太后慈眉轻蹙,听他提及太子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