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是靖海侯府小格格病了,皇上忧心不过,让人抱进宫里来医治的。巧了前番小格格来时,正是在荣妃姐姐殿里玩来着,皇上就还照前回一样把小格格送过去了。”
“哼,一个侯府的小格格病了,动静却闹得不小。”
定贵人依然心有怨言,不过她倒是不知这个原因,这时听布贵人说了,便又道:“前儿太子不还为了靖海侯举家回福建的事闹不歇么,怎么,靖海侯携夫人回去了,倒把孩子丢这儿了?莫不是,想让他们家里的格格也学她额娘,与公主作伴吗?”
布贵人笑了一笑,道:“妹妹听到的并非如此,据说是太子殿下误会了呢,那靖海侯和新晋的侯夫人不过回乡送老侯爷下葬,葬礼完成后还是要回京的。他们久在皇城根下住着,乍然去南方,只怕水土不服。”
“服不服的倒也在人为。”定贵人见布贵人所知甚多,想她必然是从哪一宫里听来的,不屑撇一撇嘴,怕留人话儿,也就不再多说什么。
倒是有一位郭络罗贵人,因出身安亲王府,原是和硕额驸明尚之女,妻姐乃当朝四妃之一的宜妃,在诸贵人之间一向自持身份,素来寡言少语。这时听到靖海侯府,不觉也来了兴趣,问布贵人道:“那位侯夫人可是咱们这里出去的吉祥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