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还需仔细照应,虽可大安,但旧伤难防呀。”
登时敏瑜和施世范的脸色都难看起来,这个王大夫原是宫廷御医,因那一年在宫里诊治小阿哥未能痊愈,给人暗里使了绊子,说是诊治不当,遂被逐出了太医院。出来之后为谋生计,就在街心盘个铺面,当起了坐堂医。
敏瑜知晓他过去,又知在宫里当过差,内府治病,首重疗效,御医皆须小心翼翼,谨慎从事,但又难于奏效,如此一来,前去诊脉的太医往往轻则遭到申斥,重则受到严厉惩处。是故但凡坏事总留三分余地,时常报喜不报忧,如今王大夫既是隐晦提及了侯爷的旧伤,想来凶多吉少。
他二人尚年轻,白着一张脸都不知如何是好,侯夫人却已自噩耗中定下心神,在后面吩咐施世范道:“老八,你送大夫出去,再叫人按方子抓药来。”
“是。”施世范应了,忙着人看赏,亲送王大夫出了门。
敏瑜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侯夫人跟前,低声叫了一句“额娘”,就不知要怎么说下去了。
侯夫人岂不知他们的担忧,就搭了她手道:“活到这么样的岁数,该享的福也享够了,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?去吧,不要在这里忙活了,去瞧瞧药拿来后放在那里煎,晚膳知会厨房里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