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敏瑜忙合上窗户,半晌犹是惊魂未定。
瑞竹也叫那扑棱声吓一跳,遂去把烛台拿了,向敏瑜道:“奶奶,用这个罢。”
敏瑜抚着胸口摇摇头道:“不用了,不过一只鸟而已,是我多疑了。”又转头看看施清遥睡的香甜,便道,“去把奶娘叫来照看清儿吧,我等你们来了再走。”
瑞竹提起来时的羊角珍灯,壮胆去后厢叫奶娘。屋里剩下敏瑜一人,静谧得只闻呼吸声,她在这府里住了多日,倒是头一回像今日这般心神不安。越是不安,越觉时间漫长,恍惚瑞竹去了半日也不回一样。
她心里焦躁,只怕瑞竹路上见着什么稀奇的恋了玩,没得误事。又恨自己疏忽,方才来时不该只带瑞竹一个,好歹把翠儿璎珞也叫一个来才便宜。
正这样想着,终于院子里想起脚步声,咚咚咚,像是一路跑过来。
敏瑜心神一松,不等来人至前,就嗔道:“这会子急了,方才怎么去了那么久不来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来人却哭着道:“奶奶,侯爷……侯爷他吐血了。”
敏瑜只觉额上一痛,仿佛看不见的丝线,从头皮直扯到嘴角,痛的她话都要说不出来。
璎珞在泪眼朦胧中瞧她只是傻站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