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皆知此番是虎口逃生,苏赞便一推江月,嘴皮子尚还利索:“托你的福,我和谙达几乎没做了你的陪葬。”
江月捧着心口,默念几声佛爷,也道:“我何尝不怕。莫道今早醒时,就觉得似有不祥,眼下果真是应了。瞧我这张嘴,受了几年恩宠,竟忘了旧年规矩。”
“你这话很对,的确是忘了规矩,该打!”
梁九功虽侍立御前,却向来待宫人亲善,鲜少有此刻怒目的时候,他这样斥责江月,江月越发惶恐,垂了头默然不语。
顶上的旗头穗子随她摆动,一晃一晃的,直乱得人眼花。
梁九功无奈,便将余下的话都咽回去,只道:“偏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。”
旁人不知,他却是知道,当今皇帝虽后宫充盈,但心心念念之人唯有一个,那便是太子生母,已故皇后赫舍里.芳儿。旁观六宫,但凡有眉目似孝诚仁皇后的,哪个不得眷宠?现成的例子,八阿哥的生母良贵人,不就因着七分相似,才从辛者库里飞上了枝头当凤凰?
他一念及此,忽又想起皇上方才的问话,混沌的思绪仿佛被刀劈斧砍一般,刹那就清明起来。清明过后,又不由衷的害怕着。
人说空穴来风,并非无因。吉祥格格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