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女眷,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众人便见街尽头来了两三顶小轿,皆是红盖红帏,覆着金黄垂幨,盖角青缘,左右各两个随侍,前后四个轿夫,悠悠徐行。
敏瑜扶着侯夫人迈出仪门,等那两顶轿子停的稳妥了,随侍们忙都掀了轿帘,扶着主子下来。
众人只见两位锦缎堆叠的丽人,各自搭了随侍的手,盈盈而立。
因侯夫人位超一品,不必行礼,故而只笑着说了声“贵客远来,老身迎得迟了”。
三福晋五福晋忙都着回礼,直说不必客气,转眼看见敏瑜等人都已蹲身行礼,便赶紧撇了随侍,一左一右上前扶住了敏瑜笑道:“姐姐几乎折煞我们了,快别多礼。”又对底下的丫鬟婆子道,“都起了吧。”
敏瑜也笑道:“如今你们贵为福晋,该受我这一礼。”
“这可不敢。”
穿着妃色晕红纳绣缠枝芍药氅衣的女子闻言掩口笑回了一句,她正是三福晋董鄂氏,闺名唤作云秀,乃勇勤公鹏春之女,旧年入宫选秀的时候,与敏瑜有过几面之缘。这会子敏瑜虽是无官无职,但她心底清楚,传言中不入玉牒的公主昔年在宫中是何其的受宠,即便今时自己成了王子妃,到底不敢妄自拿大。
另一位着淡牙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