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肯和欧若直接对视。
欧若也不急，就歪着脑袋叫他。
一遍一遍的叫，直到曲向楠看向她。
“若若，我……”
“什么都别说”欧若笑眯眯的，一把握住曲向楠放在桌上的手，紧紧的抓住。
曲向楠心里一慌，下意识的动作就要拂开欧若的手，可还没来得及动作，就又被欧若抓住了。
曲向楠一张俊脸爆红，她反应什么时候那么快了？
“向楠”欧若脸红红的抓住曲向楠：“你就答应我好不好”
“若若，我……”
“停”欧若心里有些忐忑，她既期待听到曲向楠的回答，又怕听到他的回答。
“向楠，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？”欧若眼里有着乞求，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曲向楠。
望着这双清亮纯洁的眼眸，曲向楠一瞬间失了神，思绪不知道飘飞到了哪里。
耳朵里听不见欧若的说话声，曾经，她也用这种眼神看过他。
那时候他对她只有怜惜……可他对她的好，却不及韩亦晨对她来的重要。
“向楠，向楠？”
回过神来，见欧若一脸期待的等着他回答，为了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