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郝长清的眼眶都有一些红,神情很悲伤,因为从小除了母亲,就没有见过所谓的父亲。
和自己母亲相依为命二十年,感情自然非常深厚,现在自己母亲都这样了,自己却无能为力,确实挺悲哀的。
郝长清有一个母亲她知道,并且身子不舒服她也知道,只是不知道会这样严重。
唯一放下咖啡,定定的看着人:“你知道的,不说我们公司,就说任何一家公司,都没有这样的先例。”
唯一的话直接让郝长清脸色煞白,“总监,能不能求求你,我的母亲真的需要这笔医药费。”
这是自己母亲最后的希望了,他是不可能放弃的。
唯一抿唇,看着人那脸上期望与绝望混杂,最终叹了一口气。
“工资是不可能预支给你的,这是规矩”唯一这句话无疑打破了郝长清的希望。
“可是,我可以借你”一句话直接来了一个峰回路转。
一念天堂一念地狱,郝长清觉得自己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“公司的规矩你是知道的,可是,个人交情那就另当别论了”。
唯一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小的人,想起来自己那个好友,这么多年,过的也很幸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