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祖宗,你怎么啦!你不要吓老公啊”墨御看着唯一的样子真的有些慌了。
这一次比之前那一次似乎还要让唯一更加难以接受。
可是唯一却不闻不问,她听见墨御说起手臂上的伤口,那些都是段映红那个贱人所赐予的。
在外人面前假惺惺的,装作慈母一般,私底下却露出那副丑陋的嘴脸。
那个女人不但想毁了她,更多的是让自己生不如死。
别人都说那个女人对她好,想方设法地送她这个不成器的苗子出国留学。
就是希望让自己更优秀,可是那些人可能想不到。
出国留学根本就是一个幌子,一个满足她私欲的幌子。
她不过是将自己囚禁起来,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后来要不是她逃出来遇见那个男人,她沈唯一早就不在世界上了。
想起以前,唯一是止不住的怨恨,那个贱人,那个贱人,午夜梦回之际,她多么想几刀杀了她。
可是她不能,她不会让她死的,活着才能更好的折磨。
她会让她体验一下和一群精神病人关在一起的那种感觉。
还有哪些噬骨锥心的疼痛,一想起来,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