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自己母亲想保护自己孩子应有的权利,想给自己孩子优越的生活。
可是她可能忽略了,要是自己不再那个孩子身边,那个孩子所拥有的财力,可能只会让她死的更快。
难怪小祖宗的脾气前后变换那样大,难怪她的婚礼她的后妈没有参加,难怪她那么怨恨自己的姐姐。
难怪她对于自己父亲的态度有些目中无人。
这让墨御想起来之前给唯一换衣服时那手臂上细小的疤痕,那是针孔,墨御看得出来。
之前以为是她淘气,本来准备问的,可是后来出现唯一受伤的事儿之后就忘记了。
现在想想,她身上那些细小不明显的疤痕,肯定都是疗养院哪里留下来的。
可是,一般打针输液不可能会有那样多的针孔,她既然是以抑郁症送去的,为什么接受的不是治疗。
墨御想,要是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,别说唯一态度如此恶劣。
经受那样的折磨和痛苦那个的心理不会有阴影。
想到这里墨御觉得自己淡定不下来,他想见见他家小祖宗。
想问问她,这些年过的可好。
墨御放下棋子站起来,“爷爷,失陪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