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一根刺,时间久了,总以为自己可以成功的忘记了,可是轻轻的一触碰起来,还是专心的疼。
墨御看着唯一眼里那孤寂荒芜的一片,一颗心就像被什么揪着一样,很疼。
那是他前三十几年没有体验过的。
一把将人抱在怀里,摸着唯一顺滑的秀发,看着人一动不动的,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在沉思一般。
“小祖宗听我解释好不好”墨御轻柔的摸着人,语气非常温柔的说道。
他知道唯一可能误会他了,而从沈严的哪里可以看出。
因为苏颍,唯一对于感情这些事情可能比平常人还要敏感,还要没有安全感。
唯一没有抬头,安静的呆在墨御的肩窝,听着他的解释。
“今天大哥找我去喝酒了,还有其他两个哥们,而那两个你也认识的,就是南宫和邢云,所以大家难的聚在一起,大家都是男人,不可能纯聊天吧?”。
“所以为了助兴你们就喊了一些小姐是吧”唯一终于再次出声,只是眼里依旧阴冷。
男人果然就不是好东西,都喜欢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。
以前的沈严是那样的人,让自己的母亲受小三的迫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