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则安对于低估了乔南这事,心里更加别扭,这几天脸色都一直不好看。
“他不是短短几天。”傅明徽在徐默默的搀扶下,坐了起来,“乔南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,他以往在外面是花花公子的形象,但在为人处世上他比乔东还要圆滑。”
见他嘴唇发干,徐默默给他倒了杯水,“你早知道乔南在做什么?”
“嗯。”傅明徽喝了水,缓缓说道:“乔南虽然一直表现的对我们有敌意,但实际上他一直在找机会捞钱,从他进霍氏开始,他的目标就是霍氏那些资源。”
换句话说,乔南早就谋划着把霍氏的资源攥到自己手里。
一听这句话,陆则安心里反倒平衡轻松了一些。
“嘁,原来是早有预谋。”陆则安一脸不屑。
池墨笑笑,眯着眼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则安,你也不用生气,看不爽他,就尽管收拾。”傅明徽鼓励着陆则安。
陆则安撇撇嘴,没说什么。
没多久,探病时间结束,陆则安和池墨先回去了。
徐默默坐在椅子上,拉着傅明徽的手问:“你好像有意煽动陆则安对付乔南。”
“只是想看看乔南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