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去国外,他们二老也不会死在这场意外之中。
徐默默没说话,只是朝池墨摇了摇头。
在她看来,池墨没做错,主意是她定的,徐氏夫妇那边也是她劝服的,要怪也轮不上池墨,她才是那个最该被责怪的人。
眨了眨眼,徐默默眼泪哗啦一下往外流。
傅明徽听见她呼吸声有了变化,就知道她在哭,不由叹了口气,将人抱紧了一些。
虽然傅明徽不愿徐默默在这个时候难过伤心,但他不得不承认,让她哭出来是一种最好的宣泄方式。
所以,傅明徽把徐默默送去了乔正美那里,一是让徐默默好好哭一场,二是希望乔正美能陪着她,因为他有话要跟池墨说。
从乔正美卧室出来后,傅明徽和池墨直接去了书房。
书房里,傅明徽开门见山地问:“池墨,这真的是意外吗?”
“嗯。”点点头,池墨双手覆在脸上,声音闷闷地说:“我问过负责人,他说机体故障的可能性很高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傅明徽紧皱着眉头。
池墨抹了一把脸,“那架飞机先前出了问题,被送去检修,这是检修后第一次飞行。”
话音停顿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