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阿姨做过血液检测。”
就是因为这样，顾城才懊恼不已。
傅明徽一手摸着下巴，想了一会后，问道：“你刚说这种药会让人身体变得很虚弱，那么，如果身体本来就不好的人，中了这种慢性毒会变成什么样？”
“嗯？”顾城没反应过来傅明徽的意思，但在他的目光注视下，立马回过神来。
“你在怀疑，阿姨在换心手术之前就中了慢性毒？”
傅明徽郑重地点点头，他还记得，乔正美身体状况稳定了，才会回到青城，当时大卫医生也是那么说的。
可乔正美回到青城之后，没多久就心脏病发，之后又被查出心脏衰竭。
现在想想，傅明徽难免会有所怀疑。
“不排除会有这种情况发生。”认真想了很久，顾城捏着下巴说：“以当时阿姨的情况来看，如果药量重一点，的确会让她心脏病发。”
因为不是很确定，顾城犹豫着说：“但这一切，还是要看药量多少，找不到下毒的人，现在说什么都只是假设。”
傅明徽目光一冷，如果假设成立，那么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怀疑的目标。
见傅明徽不出声，顾城拍拍他的肩膀，“你别担心了，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