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裂。
傅明徽醒过来,第一时间就是按着额头,一脸痛苦,眼睛都有些睁不开。
“这是在哪?”他昨晚喝了不少,人都断片了。
“哪?我家。”顾城没好气地说了一句,然后开口下逐客令,“今天没有早餐,想吃就回自己家。”
傅明徽用手掌抵在额头两侧,好一会儿才想起来,他昨晚跟徐默默生气,跑来了顾城这里喝酒。
“我昨晚……在客厅睡的?”看清周围的布置,傅明徽不禁皱眉,“你真够狠的,连张被子都不给我盖,不就是差点喝了你的宝贝吗?”
傅明徽还记得昨晚他最初是想喝红酒的,而那些红酒,就是顾城这些年收藏的宝贝。
“你活该。”冷哼了一声,顾城环着胸,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明徽,“快走,我现在看见你就烦。”
什么叫鸡同鸭讲、对牛谈琴,昨晚顾城算是见识过了,他实在没有心情,在一大早就和幼稚鬼傅明徽吵吵闹闹。
傅明徽打了个喷嚏,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,朝顾城摆摆手,然后离开了顾城家。
见他真的走了,还是一声不吭地走,顾城忍不住叹了口气,也不知道昨晚他那些话,傅明徽酒醒后记得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