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出了一段新闻给傅明徽看，“可能他们自己都忘了，当年他们合作的事情，曾被媒体爆出来过。”
傅明徽拿过手机，匆匆扫了一眼。
新闻大概是十几年前的，当时严山的公司没有如今这么大的规模，只是一家小公司，盛辉也不像如今这么惹人注目。
因此，当时报道的媒体并不多，更别提是保存下来的内容。
不过，两家公司有合作是真的，并且按照当年签的合同，两家公司一直合作到今天，只是这事鲜为人知。
“你从哪弄来的？”傅明徽晃了晃手机。
闻人陌得意洋洋地笑着，“从图书管理翻到的。”
扑哧一声，傅明徽很不给面子的笑了，“你？你去图书馆？”
闻人陌翻了个白眼，“我当然不会去，但这不影响我找别人去啊！”
捂着嘴，傅明徽忍笑道：“除了这个，还有别的吗？”
闻人陌耸耸肩，“这是唯一的证明，茶庄都贴着隔音壁纸，我偷听还要靠顾城给的听诊器，连录音都拿不到。”
傅明徽嘴角抽抽，“那他们两人说了什么？”
“严山跟梁董汇报了进度，说你有多护着徐默默，以及你还没有答应疗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