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“虽然憋屈了点,但现在还不是跟霍斯媛闹僵的时候。”
傅明徽皱了皱眉,心不甘情不愿地说:“我知道。”
一听傅明徽低沉的嗓音,陆则安打了个哆嗦,他知道傅明徽这男人绝对生气了,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,霍斯媛绝逼要被玩坏了!
就在陆则安打算再宽慰傅明徽两句的时候,韦子言敲门走了进来。
“总裁,你要我查的事情,我查到了。”韦子言也是顺着蛛丝马迹才找到了些线索。
碍于陆则安在,韦子言琢磨不透傅明徽的心思,所以没有直接说调查结果。
看了眼陆则安,傅明徽朝韦子言点了下头,“说。”
韦子言立马开口:“我查了那个司机和医生,发现他们两个都有问题,不过司机送医途中伤重不治而亡,现在死无对证。”
“有人把司机特意叫去了看守所那附近的路段,车子有被做过手脚的痕迹,但对方很巧妙的嫁祸给了别人。”
“至于那个医生,我查了原先该去看守所的医生,发现他也是被人给叫走的,临时让那个医生顶上。”
“我打听过,当时跟着医生同去的护士说了,那个医生去看守所的时候就很反常,魂不守舍的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