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明白过来是什么事。
坐下之后,陆则安小心翼翼问了一句:“徐默默她母亲的情况很不好吗?”
“人没大事,但得好好养着了。”傅明徽摇摇头,疲惫地往后一靠,一只手揉捏着太阳穴,“只不过默默现在生我的气,有点让人头疼。”
陆则安幸灾乐祸,“谁让你要招惹那个白筱筱。”
“我跟她连床都没上过。”傅明徽微怒,“先前我当着默默的面,说要给她出气,让人打断白筱筱的手脚,默默已经很生气了,现在要是被她知道白筱筱死了,八成又要想是我做的了。”
陆则安愣了一下,“你说白筱筱死了?”
傅明徽点点头,把韦子言的话简单说了一遍给陆则安听。
听完后,陆则安眉头紧皱,一手抵在唇边,“这事没那么简单,好端端的,怎么就感染?而且那个医生也很奇怪,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。”
“我已经让韦子言去查了,我觉得白筱筱刺伤徐默默她母亲这事,有些古怪。”现在傅明徽心里的问号很多,除了白筱筱的事情外,他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。
徐默默父亲和母亲都动过手术,两个人的手术都不算是小手术,都需要动用储备血。
可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