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那人指了指走不远的救护车。
徐爸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，难怪他刚刚隐隐听到救护车的声音，原来不是幻听。
正好这时候现场唯一的目击者，也就是徐家的邻居下了楼，远远看到徐爸爸，那人立马叫了起来。
“老徐！”邻居的嗓门很大，她一喊，所有人都看向徐爸爸，“你媳妇被捅了好几刀，你快去医院看看吧！”
被她这么一喊，徐爸爸把菜一扔，拔腿就往那边跑，没跑出两步远，就被警察拦了下来。
警察想给徐爸爸做笔录，徐爸爸提出要先给女儿打电话，通知了徐默默之后，徐爸爸跟着警察上了楼。
“你是伤者的丈夫？”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，警察拿着本子询问徐爸爸，“你去哪了？为什么不在家？”
徐爸爸眼盯着门口地板上那滩血，然后点了点头，“是，今早她说想吃红烧茄子，我看家里没有菜了，就说去市场买。”
吸了吸鼻子，徐爸爸捂着胸口，强忍着难过继续说：“我身体不好，她原本要陪着我一块去，但我看她昨天不舒服，就没同意。”
“早知道……”想想这些年两人经历过的种种，徐爸爸没忍住，眼泪流了下来，“早知道，我就该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