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呢?出来喝两杯?”
这边正郁闷非常,陆则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傅明徽显然没什么兴致,回绝了电话,一个人早早地回家睡觉去了。
哥几个都觉得,傅明徽自从认识了徐默默变了好多,人真的不对劲太多了……
医院病房内,连续几天徐默默都生活在提心吊胆中。
一边治病,一边提防着傅明徽会出现。
谭医生亲自给她做了心理辅导,又介绍了心理医生给她认识。
每天定时四针吊瓶,徐默默的病情慢慢地稳定下来。
她身上的鞭痕已经结痂了,也不再发烧了,整个人再次恢复了平稳的状态。
精神松懈了一些,人就气色好了很多,看上去圆润可爱了不少。
只是内心的伤痕就没那么容易好了,时不时地跑出来发作一下,好像是一只很容易受到惊吓的小白兔。
医生说,她只是心里感冒了,一点都不打紧的。
徐默默点点头,每次见到心理医生就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“谭医生,我可以出院了么?”
徐默默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父亲,一方面也是不想在医院住太久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