畔的水珠滑落,掠到她湿漉漉的衣服,紧贴着娇躯。
他蓦地撇过头,“把外衣脱了晾一下吧,一时半会也走不了,别着凉了。”甫一说完,他就觉得后悔,孤男寡女的脱衣服似乎并不合适,生怕她觉得他是那些浪荡的登徒子。
好在吴心箴是一不拘小节的女子,况且刚才喝了烈酒,胆子壮了不少,胸口燥热,毫不客气地便把外衣脱了。
辛旸下意识地瞥了一眼,随即涨红着脸把屁股挪远了些,果真不该要她脱衣服,现在的风光更旖旎,对他真是一种挑战。
谁料下一刻,一只玉手便挨上了他的肩,“你怎么不脱?小心冻感冒了把病气传染给我了。”
辛旸嘴角一抽,这丫头喝醉了,就是金鱼的记忆,此时又忘记了他皇帝的身份,说起话来口无遮拦,动作也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。
为了防止她继续在他身上摸索,他三下五除二地便把外衣脱了。
洞内迎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,仅限他。
不一会儿,他脖子上又感觉到了一个细指探来,明明她用力很轻,他却疼得一缩,她直呼有趣,“你被蜜蜂咬了好大一个包诶!”
他叹了一口气,别提了,身上还有好几个,时不时地会觉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