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讲你还不是要讲?辛帝心里想着,面上倒是威严,“说吧。”
“这事,本是皇后所管。但长公主是皇家后人,皇家之事,当属国事,先帝托付重任于我,就算此话有失礼仪,老臣还是会冒着天下之大不违提出来,长公主二十有二,婚嫁之事却还未落定……”
“丞相!”他的话被杨珥疾声打断。
谢焘眼中闪过一阵戾气,随即恢复平常,等着她的下话。
她凝视着他,“还不是时候吧。”
他有些惊讶,“三年之期已过,臣瞧着时候也到了。”
杨珥眼睛顿时涨得通红,众人心里也是一阵唏嘘,谢焘虽未明说,但众人都知道,当年长公主被送至归元寺,以三年为期,意在服丧,是为了给谢太尉一个交代,尽管最后只意思了个半年。
杨珥看了一眼林无意,他脸色煞白,正神若无事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。
她心里有些抽痛,却心知自身恐怕难保,忙换了一副娇羞的面容应对面前之事,对丞相道:
“皇后德昭天下,仍未所出,我一无德的长公主,不着急的。”
此话一出,谢焘的耳根有些泛红。女眷席一石榴色衣衫女子,放肆地捂嘴嘲笑出声,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