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地看一眼他,希望她还能念及起一丝的对他的情分。
可是戴氏满是嫌恶地离他远了几步,发现他并没有再纠缠下去的意思,驮紧了聪儿和包袱,往外面逃去。
“母亲,您这一走,就莫要再回来了!”林无意决绝说,底气却不足,状似威胁,无论谁听上去都像是请求。
戴氏头也不回地甩下了一句话:
“乐意之至!”
门“哐”地一声被砸得弹了好几下,寒夜的凉风丝毫没有惊扰到门边呆立的少年郎,再凉的东西也比他此时的心要热上半分。
四周忽然间就静了下来,仿佛刚才锥心的吵闹并没有发生过一般。屋内杨珥的心却并不平静,她很想出去看看他,但是却又不知道以她的立场,能说些什么。
二七不忿地道:“这戴氏真不是个东西!她还有脸怪罪彭家?要不是她戴家,这事也不会……”
“住嘴!”杨珥厉喝住了他,看着他一副愤慨的样子,她心有戚戚:“有些人可以同贫苦,却不能同富贵。有些人可以同富贵,又不愿共贫苦。而戴氏是不能苟贫苦,也不能共富贵的人,我拿这些个银钱,换来林无意的清净,不亏。”
“还有,任何有关戴家的事,你切忌再提起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