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从前,更确切一点,是比从前更冷淡,更疏离。要说以前是同居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那现在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仇人。且不说纪谨言故意避开她,二人几天也难见到一面,就算是在屋子里遇到,两人也没有任何眼神交汇。
但江歌一点都不担心,因为这就是她想要得到的效果。以前写时,她曾听一个专写苏爽文的前辈说过,所谓爽点,最重要的就是先抑后扬。你前面处理得越压抑,主角越是多灾多难,让读者看得越憋屈,到之后要“扬”的时候,读者就会感觉越痛快、越爽。
同理,纪谨言现在越生气,到那时候就会对她越愧疚。而她现在就是在等这个爽点爆发的最恰当时机——姜漾的忌日。
这一天刚好是周末,江歌几乎是一夜未睡,虽然眼睑处的黑眼圈不怎么明显,但也能明显感觉到她憔悴的脸色。她故意模仿姜漾生前纪谨言最喜欢的那个模样,穿上前一天特意买的一条白色连衣裙,将已经留到肩下位置的头发用条白色发带随意束着,几乎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,就离开了家。
她一早便直奔姜漾的墓地,蹲坐在姜漾的碑旁,从早到晚,滴水未进。
这出苦肉计,异常煎熬。一夜未睡加上一天未进食,原就有些低血糖的江歌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