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令平被气笑了,“要清不清,要浊不浊?你小子,惯会扯淡!少给我戴高帽,戴高帽也不涨工资!还有啊,你前几天又受伤罢工,当心我扣你工资!谁知道你是不是借机谈情说爱去了?”
薛定:“……我倒是想,她不让。”
赵令平没好气,“年前还说不谈不谈,把乔羽也给支走了。这可好,才多久的功夫,替起人来已经一副老夫老妻的口吻了!让乔羽知道,不知道得多伤心。你可不知道,她前几天打电话回来时,还在旁敲侧击问你的情况。”
薛定:“她为什么不问乔恺?”
“呸。乔恺那小子,半个字都不多说,回回就那一句话,让人姑娘死了那条心。”
薛定笑了,又多说了几句,挂了电话。
赵令平拿这年轻人,向来没办法。又或者不是没办法,虽然总说薛定不圆滑,不世故,虽手腕强硬,但缺乏待人处事的耐心与周全。
可他欣赏的,就是这样的薛定。
不用太圆滑,也不用太棱角分明,活得这样自在惬意,为了一腔理想冲锋在前。
这块顽石,世间难得。
然而对于薛定而言,有的话虽从未提过,却也了然于心。
世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