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定失笑。
祝清晨走时说好会和童艳阳在特拉维夫待三四天,这才刚走一天。
他倚在医院的病床上, 感受着肩背处传来的灼伤感,心下却是熨帖的。
“我一点也不想你。”他回答说。
祝清晨呆住了。
他不想她,还一点也不想她……
谁知道几秒后,那人在电话那头声音轻快地说:“我只有两点想你,三点想你,四点想你,无数点想你。”
她才刚刚提起来的心,一下子就像湖面的波纹,一圈圈欢快地漾开。
“……大王,情话大王。”她边笑边控诉他。
他的回答还是那样,“我不是大王,我是小薛。”
特拉维夫的夜也吹着耶路撒冷的风,把他的声音送到耳边。
挂电话前,祝清晨说:“小薛,我不在的时候,如果还要出外勤,注意安全,照顾好自己。”
薛定笑,“好的,大王。”
而他挂断电话后,就看见乔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,一边不停抖鸡皮疙瘩,一边学着他的口吻说:“好的,大王。”
薛定:“有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