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和童艳阳的一/夜/情东窗事发,薛定的女人也被拉着去了特拉维夫。这个一边说着自己是不婚主义,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沦为妻奴的男人,怨气相当大。
薛定怨气大,乔恺就得吃苦头。
例如吃饭时,薛定弄了个满汉全素,不给他吃肉。
理由很简单:“我都没肉吃,你还想吃?”
这个肉,很抽象。
例如薛定开始使唤他去买菜,大哥在前挑三拣四,小弟在后负责拎东西。
乔恺拎着足够两个人吃一周的口粮,怀疑自己被整了。
这是故意的吧?
例如薛定坐在阳台上的书桌前写通讯稿,头也不回就吩咐他:“别在沙发上摊着,有这闲工夫,把地拖了。厨房里的垃圾桶满了,得倒。厕所里的卷纸没存货了,你闲着没事,去便利店买一提。”
乔恺终于忍不住从沙发上跳了下来,“所以我是来这儿做苦力,做菲佣的?”
薛定正在打字的手一顿。
停了下来,回头看他一眼,不咸不淡地反问一句:“怎么,不乐意?”
乔恺看他片刻,举手投降,“成,成成成,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。定哥,您老人家有话直说,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