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是刘学英还是祝清晨,都愣住了。
刘学英忙道:“这不是昨儿才来北京吗?你也不带人四处逛逛,怎么就要走了?”
薛定看也没看祝清晨,只对刘学英说:“她有要紧事找我,昨晚已经解决了。大过年的,家家户户都要团聚,我也不多留她。”
顿了顿,他补充了一句,“昨晚她来得仓促,外面又下着大雪,不方便出门找酒店,所以让她在家里住了一晚。”
几句话,把两人的关系陡然间撇清。
刘学英愣住了,看看祝清晨,再看看儿子,忽然间一头雾水。
难不成,真是她搞错了?
而最讶异的,当属祝清晨。
她手持筷子望着一眼都不瞧她的薛定,试图搞清楚眼下是什么状况。
若说他不愿这么快在母亲面前坦白两人的关系,大可说她是朋友,可他连朋友这层关系都省略了,只说她找他有要紧事。如今“要紧事”解决了,竟要送她去机场?
薛定不是唐突之人,两人关系未曾确定,是不会急吼吼将她以女友身份介绍给家人的——这一点,祝清晨心知肚明。
可此刻的薛定急于撇清两人的关系,仿佛昨夜种种不过是她一场大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