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走廊尽头。
将她推入一间黑漆漆的空包间,他倏地将门关上,回头,将她推至墙上。
“你居然到这种地方来?!”
他还攥着她的胳膊,面与面的距离不过几厘米。
包间门上有磨砂玻璃,从外界虽看不透里间的光景,却能透进朦胧光线来。
祝清晨闻见他出口时浓烈的酒气,眉头一皱,侧开脸,“我到哪里来,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能来,我就不能来?”
“我是来谈合作的!你呢?哈,祝清晨,我真没想到,区区半年,你居然成了现在这副样子。找牛郎?你他妈找谁不行,非得找牛郎?”
苏政钦越说越气,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,面容离她越来越近。
“我找牛郎又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给我放手!”她下意识别开脸,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抗拒。
那点抗拒被苏政钦尽收眼底。
她从前不是这样的。
那五年里,她难得透露出的姑娘家的紧张与忐忑,悉数给了他。
他牵她的手。
他吻她的唇。
属于恋人之间的亲密时刻,她都回以他颤动的睫毛与过于猛烈的心跳。
可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