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,打飞机?”
她的专业名词令他忍俊不禁,从胸腔里发出几声愉悦的笑,换了个姿势,侧卧,隔着一小段距离,正对她。
“你非得说这么直白?”
“那你要我怎么委婉含蓄?”她侧头看他,不以为然,“男性与右手之间不得不说的运动盛事,单人活塞运动,还是左右手操?”
薛定思索两秒,“你可以说,日本人。”
祝清晨笑得整张床都在抖,“……是挺委婉的。”
同在一张床上,她动,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微微晃动起来。
雕花大木床一晃,透明的纱幔也跟着轻轻飘摇。
这感觉,挺奇怪的吧。就好像两人明明没什么牵绊,可她的动作却变成最细微的藤蔓,到底是牵动了他。
室内还算暖,她盖得太严实,头发湿漉漉在脑袋底下压着,也难受。
没那么拘束了,她就微微拉开被子,把手臂伸了出来,小心翼翼将头发披散开来,不再枕着。
透过窗子外头进来的光,薛定瞧见她纤细的手臂,像是柔软的水草一样,一弯,一招摇,鸦青色的长发就在素白的枕头上蔓延开来,仿佛晕开的墨点。
薄被就搭在她身体上,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