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清晨很快反应过来,“你把我的感情比作是屎?”
薛定轻哂两声,长腿一迈,走前头去了。
*
接下来的几日,祝清晨白日里出门拍拍照,晚上回来吃个饭。
两人毕竟年纪相当,孤男寡女的,薛定在家养伤,她要跟着赖在室内,谁都会不自在,干脆把空间腾给他。
她从来都是个敏感的人,怕给人添麻烦。
几天下来,两人相处也算融洽。
周一清早,祝清晨刚起来,正在厕所洗漱,就听见窗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。
铿锵有力,伴随男性响亮的号令。
随即,无数人的应和声响起,震耳欲聋,惊得她手一抖。
薛定在厨房里熬粥,闻声往阳台上走,恰好与从厕所里跑出来看热闹的她撞见。
她嘴里塞着牙刷,白色泡沫粘在嘴角。
被他撞见,她取出牙刷,稍微用手抹了一把。
“外面在干什么?”
薛定走到窗前,往下一看,就看见一大批武装警察正急匆匆往巷子另一端跑去。
整齐的深灰色制服,外头还套着军绿色的防弹背心,个个拿着防爆盾,扛着枪。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