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?”薛定提高了嗓门儿。
她头也不回,“买药。”
砰,门关了。
留下薛定一人衣衫不整站在客厅里,又没忍住笑了两声,就说她不是这么小气的人,绊几句嘴就跑了,哪像她?
等她的间隙,薛定索性把衣服又脱了下来,赤着上身坐在沙发上。
背上一跳一跳的疼。
茶几上的手机就在这时候震动起来,嗡嗡作响,没完没了。
祝清晨走得急,没带手机。
他瞟了一眼,又是那个苏政钦打来的。
干脆懒得理,伸手拿了本军事杂志翻起来。
结果祝清晨一去就是半个小时,迟迟没回来,薛定频频看钟,略担心。
偏她的手机半小时里至少震动的时间占二十分钟以上。
吵死人了。
他面色不虞,索性接了起来,也没说话,就阴沉沉等着看对方这么要死要活打电话是为了什么。
那头的苏政钦愣愣地盯着手机,这些日子他打了几百通几千次电话,耳边终于不再是冰冷的忙音。
电话接通那一瞬,他觉得自己都他妈要哭了。
短暂的失声后,他焦急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