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孩子,和蹲在那里双手沾满鲜血、茫然无措捂住他胸口的祝清晨。
乔恺张了张嘴,想问什么。
可他看上去像是来自一出古怪滑稽的哑剧,只是张着嘴无声嚅动了几下,到底没能说出话来。
在以色列待了一年多,参与过好多次战地拍摄,也见过太多倒在枪声与炮击下的人,乔恺什么也不需要说,什么也不需要问。
他低头看着那个孩子,也看见了落在地上的糖果。
他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曾经的他,也和祝清晨一模一样做着同样的事情。
“该走了。”他沉声说,伸手去拉蹲在地上的人。
祝清晨踉跄了一下,不为所动,还要伸手去救那孩子。
远处的哨所火光更盛,隐隐能从浓烟里看见从更远处飞来的战机,不止一架。
他回头看一眼,双臂的肌肉都紧绷起来,大力攥住祝清晨的胳膊,将她朝车里推搡,“他已经死了!”
他已经死了。
这话太残忍,可乔恺必须要说,就像当初薛定一拳砸在他脸上,一字一句对他说出同样的话。
祝清晨一顿,终于坐在车里不动了。
指缝间一团氤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