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低声音说:“教练,肯定是陆医生。”
胡国宁手叉腰,叹口气,还好离上飞机还有一段时间,等会儿再过一次安检就行。
陆程和躲在不起眼的角落,向曾晚招手,曾晚跑的喘,一把上去拥住了他。
陆程和压低她的帽子,“抱歉,我迟到了。”
曾晚在他怀里摇头,“没有,你能来,我就很开心了。”
陆程和拍拍她的背,浅笑说:“好了好了,就来见你一面,你快进去吧。”
曾晚不舍点头:“嗯,等我回来。”
陆程和摸摸她的脸,左右瞧两眼,见没人看他们,他赶紧低头在她嘴角吻了一下,“晚晚,加油。”
曾晚咧嘴笑,松开他,往回走,走几步就回头看一按,以此重复,直到再次过安检,再也看不见了。
曾晚上了飞机,低头觑着手机桌面,是七年前她偷拍他的照片,特别糊,糊成渣。
广播提醒,曾晚关机,她望着机舱外头,目光坚定有神:
陆程和,二十一岁的时候对你一见钟情,可能是我除了打乒乓以外,做的最好的一件事。
相遇时,是最优秀的我;
重逢时,是最狼狈的我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