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头太痛了……就没忍住……谁让你那么用力……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嘛……”
曾晚说话断断续续,都快连不成句了。
“轻、轻点儿……”
*
时间转瞬而逝,大半年过去,奥运会在即,曾晚更是每日勤加练习。
训练结束,曾晚就同几个队友到外头操场的看台放松下自己。
几人看着日落,躺在台阶上,余晖洒在脸上,莫名安逸。
曲欣艾拉着瞿夏几人打算去买些吃的填填肚子,“晚姐,要吃什么?”
曾晚:“你们吃什么,带我分点就行。”
“好。唐雁,你呢?”
“水。”
几人手挽手走了,看台就剩下曾晚与唐雁。
曾晚坐起来,捶捶腰,唐雁靠在看椅上瞥她几眼,“躺下吧,我帮你按。”
听声音,其实唐雁也很累了。
“谢了。”曾晚趴下,唐雁越过一排凳子,挤在逢里,蹲着帮曾晚按腰。
“怎么样,我手法还不错吧。”
“还可以,哪里学的?”
唐雁一愣,“以前教练教的呗。”
曾晚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