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比分2:1,曾晚落后一分。
陆程和拿好小票,继续行驶。
第四局开始,陆程和单手舒了下眉心,心又再度为曾晚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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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局中场,梁勤使用暂停权,把曾晚叫了回来,瞿夏势头太猛,曾晚有些被打得喘不过气,梁勤必须消一消瞿夏的顺势。
梁勤慢慢跟曾晚讲:“曾晚,你想想公开赛,那时怎么打的瞿夏,现在就怎么打,她没道理能把你压这么死。”
曾晚喝口水,那时她是经历了意外,需要发泄,直板每一球都使了狠劲,完全抛开以往风格进攻,导致她自己都有些失控。赢那场球除了实力,运气也占不少。
现在她意识清醒,没有杂念,保守风格才是她最擅长的,但是打着却很乏力,受不住瞿夏一再的猛烈进攻。
今天被压成这样,到让她想到十几岁刚进国家队被瞿夏压着打的感觉。
曾晚抿嘴思索,随后放下水:“教练,我明白。”
曾晚回到桌旁,从球拍弹几下乒乓球,随后吹口气。
她紧盯着中线,余光觑两眼瞿夏,她突然换成直板,正手一晃,一个假动作骗过瞿夏,球发往反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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