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的。”
管琳目不转睛望着曾晚,刚才最后一球她也打了,球声她也听见了,却没有看出任何怪异,曾晚怎么能……
曾晚吹几下球,又伸手拂了下球桌,准备发球。
刚才她能感觉出球的问题,也得感谢梁勤,那时她刚学直板,在梁勤家排房的后院对墙打,有些球因为她不断地扣击,早早结束了使命,所以曾晚对球声很敏感。
管琳心绪微有波动,曾晚球打过来的一秒,她又恢复了正常,用十二万分的精神接着,几球下来,她心底最深处觉得有些乏力了。
曾晚像个打不死的小强,她不管从哪个角度进攻,她都能回击到。
“嗬!”
曾晚的呐喊越来越响亮,管琳心口的巨石又重了几分。
“啪——”
“哒!”
几球下来,皆是曾晚得分,局势一边倒的时候,新加坡教练及时喊了暂停。
曾晚也回去梁勤身边。
梁勤叹口气:“诶……我忘了……”
曾晚明白他的意思,不好意思笑笑:“连我自己也忘了……”
以前在社区乒乓球场地,曾晚就对梁勤说过,她要练防守的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