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晚笑说:“唐雁。”
陆程和那头传来键盘声,片刻后,他又问:“你们怎么样?”
曾晚叹口气,张大双臂平躺在床上,“我跟她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嗯……斗嘴经常有,但好像也有那么些和平相处的意思。她刚才给我送了外敷的膏药,就放在我门前,然后走了。”
陆程和应:“这不是挺好。”
曾晚举起膏药,笑得无奈:“她送完居然走了,那谁给我贴啊。”
陆程和提议:“你去找她,让她帮你贴。”
“哇,不是吧,我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她应该跟你一个心情,不然刚才不会放完药就走。”
“是嘛……”
“嗯。”
陆程和用的全是肯定句。
曾晚畏缩了,“既然我跟她都不好意思,那我还是不去了,明天让队医给我贴吧。”
陆程和轻笑声传来,“你怕了?”
“我怕什么。”
“怕热脸贴冷屁股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曾晚这话没底气。
陆程和轻叹,“你连我这个冷屁股都贴过,还怕别人的?”
曾晚闭眼咧嘴笑:“哪有人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