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曾晚又快步跑了回来,她敲敲门卫室的门,推门进去,“大爷,我的麻袋。”
老大爷正泡着茶,指着椅子后头,“那儿。”
“好嘞,拿走啦,谢谢。”曾晚笑嘻嘻,背起麻袋。
“等等等。”大爷叫住了她。
“嗯?”
大爷忙搁下茶杯,在一堆信件里翻找,“是叫曾晚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喏。”大爷翻出个白色信封递给曾晚,“你还有封信。”
曾晚接过,“谢谢大爷,这谁送来的?”
大爷喝口茶,清清嗓子,眼神飘忽道说:“邮差下午送来的呗,还能是谁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曾晚点点头,打完招呼离开。
回到她的宿舍,曾晚先拆开信封,从里头倒出几颗小星星,她嘟嘴笑,“哎呀……星星……”
谁啊,连她被调回省队都知道,信都没断过。
曾晚解开扎着麻袋的绳子,敞开袋口,里头五颜六色的星星映入眼帘,她将手里的几颗也扔进去。
拿起信封,她走到柜子旁,打开里头的一个大箱子,清一色的白信封整齐摆着,曾晚将手中那封工整放好,盯着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