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。
她“啧”了一声,都忘了,他还在发烧。
曾晚下床,单手伸在后头,抓住自己的裤子缝,“你躺着睡会儿吧,身体舒服些再走。”
“好……”陆程和也不跟她客气,重新躺下。
曾晚赶紧抓了条裤子进浴室换。
兴许是跟曾晚扯了嘴皮子的缘故,陆程和更累,等曾晚出来,他已经睡着了。
曾晚见状蹑手蹑脚走去沙发,靠着看电视,看着看着,眼皮打架,不知不觉也沉沉睡了过去……
……
……
窗外响雷,曾晚惊醒,第一反应是看身后的床,床上早已没了陆程和的身影。
曾晚揉眼睛,身上盖了件衣服,她估摸着是陆程和干的。
曾晚觉着口渴,走去倒水,水壶旁玻璃杯下压了张纸条,还放了个黑绒盒子。
曾晚拿起纸条——
[ 以后记得24小时开机,桌上是生日礼物,还有练球加油。晚安,好梦。 ]
曾晚扫了眼黑绒盒子,随后狠狠将纸团起,准确投进了茶几旁的垃圾桶。须臾,她咬咬唇,又屁颠屁颠捡了回来,展开摊平,夹进了床头柜的一本书里。
她扶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