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自己还是陆程和。
曾晚怕吵醒他,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,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床边,给陆程和替换毛巾。
“怎么没吹头发。”陆程和闭着眼睛说。
曾晚睨他一眼,重新给他敷上冷毛巾,“看你在睡,就不吹了。”
“我没睡,去吹。”他睁眼,表情严肃。
曾晚人靠在椅背,翘起二郎腿,表情很拽,说话也很冲:“你说吹就吹啊,你是我大爷啊,我得听你的。”
陆程和哭笑不得,“你这样,我会认为你在撒娇。”
“你见过谁家姑娘撒娇像我这样?”
“今天见了。”
曾晚拿起床头柜上的口香糖,抽出一条嚼了起来,脸上写着“不想搭理你”。
陆程和:“你不去吹,是要我帮你?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去吹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我帮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
陆程和作势要起来,曾晚拦住他,“你干嘛?”
“找吹风机。”
“我不吹。”
陆程和握住她的手腕,严俊认真:“快去吹干,不然感冒了,怎么打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