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床上,遥控机切换着电视台,从狗血偶像剧到晚间新闻。可她这眼神是时不时飘向窗外,耳朵也竖着听动静。
狂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,雷越打越频,曾晚踌躇,手里遥控机不断换台,压根儿没心思看。
“操!”
曾晚关了电视,心烦意乱扔了遥控机,穿上鞋,顺上一把伞就向外冲。
路上她边跑边担心,个傻子,不会真在风里吹了几个小时吧。
一路小跑到省队的大门前,曾晚喘气环视,门前没人啊,她又向前走了几步,手抓着栏杆探出头,左瞧瞧,右瞅瞅。
没人……走了吧……
曾晚垂眸,叹口气准备往回走。
“咳咳——”传来咳嗽声。
曾晚猛回头,看向侧方没有灯光的灌木丛那儿。
她眯着眼,隐隐约约地,那么个轮廓,她又细细看,那粗壮树后还有辆车。
“咳咳——咳咳——”闷咳声再度响起。
曾晚着急了,她拉开铁门小跑出去,跑向那个背光处。越来越近,那个轮廓愈发清晰。
最终,曾晚在距离三米处停下。
那人听见动静,转头看过来,曾晚再没迈开不发。她静静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