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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体育馆。
胡国宁帮着曾晚练着球,他严厉:“不够快!”
“再快点!”
“你要砰一下打过来,不是软绵绵的!”
“现在在练你搏杀,不是对拉!”
“曾晚,力量!速度!”
乒乓球在胡国宁的手里不间断地发出,曾晚要一个个打回来,强而有力,准确无误。
“对!记住上一球的手感!”
“很好!”
就这样练到一筐球没了,胡国宁才停下。
“停,曾晚,休息会儿吧。”
从胡国宁的表情来看,似乎对曾晚今天的状态很满意。
曾晚走到一边,拿着毛巾擦汗,喝水喝着就开始走神,打球时神经是紧绷的,放松下来就有别的东西开始抢占她的思维。现在,她满脑子都是陆惜语昨晚说的话。
——晚姐,我哥很喜欢你的。
——晚姐,我哥说,要是三年前他知道你受伤了,他二话不说就会从美国回来,他可认真可认真了,那个样子,连我都吓到了。
——晚姐,我哥不善于表达,他就闷葫芦,把爱啊,喜欢啊,通通放在心里。所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