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抖掉他那只咸猪手,依旧面无表情。
走廊里只剩下曾晚和陆程和了,这下气氛更尴尬了,曾晚:“药拿了,我走了。”
陆程和拦住她:“等我一下。”
曾晚不解:“等你干吗?”
陆程和说得一本正经:“换衣服,吃饭。”
曾晚皱眉:“你脑子坏了?我会有心情跟你面对面吃饭?”
陆程和:“你没心情,我有心情。”
曾晚送他一句:“有病。”
陆程和理直气壮说:“我陪你挂了半小时的水,你怎么着也得向我表示一下感谢吧。”
曾晚疑惑:“你什么时候陪我挂水了?”
“就刚才。”
“刚才?”
曾晚回忆,挂水时有人坐在她身旁,那个……交谈声,现在仔细想来,那好像是陆程和的声音。
曾晚客气疏远:“那谢谢了,再见。”
陆程和:“这就没了?”
曾晚不耐烦: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我还给你盖了毯子。”
毯子?
曾晚懵,原来刚才那护士是想说毯子不是她盖的,结果她这个猪脑子,给误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