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。
可第一次确认这件事, 却是在婚后五年, 她博士入学考试的那天。
是夜,有雨。
许临安从考场略带心事的蹙眉出来时,苏余声已经站在离她几步远外的台阶下等了小会儿。
他身量长, 双腿笔直站在那里撑一把伞的时候,侧身线条修长又柔和,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。
玉树临风形容,总是恰到好处又不多添几分。
许临安心里窃窃的舒展。
虽然提前料到他会来, 可真正看到他的那一刻,许临安还是结结实实开心了一把。
愁容换成微笑, 她小跑几步到他身边, 往伞下一钻, 手指灵活挂在他小臂处, 眨着眼睛问了句,“等了多久啊?”
苏余声先是低头瞧她 ,随即将伞更近的打在她头顶上方, 轻声应了句, “很久。”
诚如他之所言。
但许临安却怔了一怔, 随即她笑,“你怎么这么诚实呀,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,大多数人都会说‘没等多久,我也是刚来’这样子的话哎。”
她讲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, 唇边总是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,苏余声听她言语时,视线往往轻易就会被她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