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摸到了她已经凉了的身体,那种触感让他浑身发毛?一辈子也忘不了。
他一贯的心思深沉,表情不外露,现在哪怕是这样伤心,也哭不出来了。
死了啊,曾经那么喜欢他的人,他也一直喜欢的人。
甚至他没有来得及告诉她,这么多年,他一直没有能忘了她,不是因为恨她,而是爱她。
骆政没有再看人,小心翼翼的抱着苏简离开了医院。
他把她放在家里,又让人运来了那种工业用的大空调,把室内温度调到零度,然后躺在她身边。
三天三夜,他不吃不喝就这么看着她。
公司找不到人乱成了一团,连着助理也不敢说什么。
三天后,骆政从那个房间出来,助理看着自己的上司,竟然觉得十分的陌生。
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生机,开始以为对方头上是白色的霜,后来才发现不是。
人在中年,头发几天之内白了一半,嘴唇干裂,像是个站在生死边缘的人。
“骆总。”
骆政看着人一眼,“通知开会,两个小时后必须每个人都到。”
虽然他看起来这样的潦倒,可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气势,却丝毫没有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