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一双灭一双!至于那丧家之犬临死前发出的嚎叫,从来不值得一听!”
季琛的话就像一记耳光一样,火辣辣地打在了诸位大臣们的脸上,诸位大臣们都异常的尴尬。
他们平时自诩是最有气节的人,如今被季琛这么一说,倒成了胆小鬼。
如果季琛说这话的时候,起义军还在虎视眈眈,朝中的军队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将起义军剿灭殆尽,大臣们自然有理由指责季琛,说他目光短浅、不顾皇朝的安危……但现在,季琛轻轻松松便打入起义军核心并取了起义军首领的首级,要是再有人说起义军难对付,那简直是个笑话!
他们提议废除季琛的皇后之位,本就是怕起义军借着季琛之名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。既然起义军在季琛的手下如此不堪一击,他们又有什么理由继续要求皇帝牺牲季琛换取大义?
在无计可施的时候,适当的牺牲止损,那叫会审时度势;可在己方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,要是再有人提出同样的要求,那不叫大义,那叫蠢。
很不幸的,大臣们集体发现,自己当了回蠢人。偏偏,他们还不好说什么,只得异常尴尬地站在原地。
有对季琛不满的文官心中不甘,道:“纵然这一次起义军败了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