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也不会有。”
“贱人,你休想我信你!”用力的挣脱开易帜,文鸯猛地就往苏妹的方向扑去,但还不等她跨出几步,脚上一软,整个人收势不及,直接便扑倒在了硬实的青石板砖之上。
“吱呀”一声,不远处却非殿的窗棂被打开,周旻晟穿着一件细薄中衣懒洋洋的靠在窗口,手里把玩着几颗石子,眸色嘲讽道:“本王还说,是哪只狗吠的这么厉害,一个小小的三品散官,无宣召,也敢踏进本王的南宫?”
说到这处,周旻晟的眸色陡然凌厉起来,他看向那易帜的视线之中,蕴含深谙的晦色戾气。
“还望沂王恕罪。”听到周旻晟的话,易帜赶紧拱手行礼道:“臣只是来找一旧友而已,请沂王行个方便。”
“旧友?本王这处可没有你要找的旧友。”随意的抛着手里的石子,周旻晟冷眼看向易帜道:“天色不早了,该滚就滚吧。”
“你一个废人,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却非殿里头,形如乞丐,哪里来的嚣张气焰。”文鸯从地上爬起身子,满腔怒火的冲着周旻晟嘶吼道:“一个废太子罢了,下贱如泥,竟然敢如此与我表哥说话。”
“文鸯。”伸手拉住文鸯,易帜皱着眉头,神色难看道:“你先回尚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