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的,纯属正常了,杜鹃啊,你想开点。”
不过杜鹃不能生,这是不争的事实,到时候钱家的当家主母这个位置,谁坐还不一定呢?
听闻清白身三字,杜鹃又是身子一颤,虽然没人知道她那段过去,但总觉得秋大娘意有嘲讽。
“就凭她一个买来的货色也配?敢勾引我相公,看我不撕了那小蹄子。”
杜鹃胸脯剧烈起伏着,就像随时爆炸的皮球,瞪着眼睛看着秋大娘:“早上你鬼鬼祟祟在常大夫家门口做什么?”
“我,我当然是身子不舒服,去看病。”秋大娘眼珠子乱转,忸怩道。
“这是封口费,管好你的嘴,不管你听到什么,要是让我听到一点风吹草动,你们秋家别再这村里混了。
别忘了,我爹可是村长,要捏死你,如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。”秋菊又塞给她一锭银子,恶狠狠的嘱咐完后离开。
“您放心,保证守门如瓶。”秋大娘冲杜鹃背影喊,一手一锭银子,左咬咬,又咬咬,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,一下收入20两,发财了。
……
萧家院子,一身绫罗绸缎的杜鹃挡着衣着朴素的罗蔓蔓吵了起来。
“罗蔓蔓,你这个贱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