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。
该说的,都说了。
看着麦辛进后台,kwee的笑容却一点点收起来。
如果他说,他现在比她的紧张只多不少,大概没有人会信吧。她说她没有念完小学,以麦辛的性格,小时候不可能是叛逆不肯上学的孩子。
移民、美国、华人、没有办法读完的小学,再加上麦辛对陌生人总会有一点点若有似无的恐惧。
他几乎可以猜到,当初的麦辛经历了什么。
一想到他的小朋友被人欺负变成现在这样的性格,他的拳头就不自觉地捏紧。那种难以形容的心疼和怜惜,他不可以让麦辛知道,只能把感同身受的痛苦藏在心里。
一时间,他居然不知道该不该放任麦辛独自面对成千上万的人独自演讲。
想把她收纳在自己羽翼之下,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,即便明知道如果越演越烈将会成为一种病态的反社会性格……
关心则乱,也就是这种心情了。
观众进入演讲大厅需要从正门口通过,他沿着走廊绕行的时候,和一个迎面走来的熟面孔,不期而遇。
一个出其不意又意料之内会在这里的人,察觉到对方的目光,kwee慢下脚步,回视过去。